保州的这场雪下得晚过了很久。

        钟乃文坐在自己的窗前,看外面满城雪花。

        一个人孤独吗?

        钟乃文想了这些年,摇摇头,这该死的雪,让我居然能想起来陆江那混小子的话,我孤独个屁。

        穿好衣服,钟乃文推开门走出去,第一场雪总是需要欣赏的,这代表着一个轮回,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一场雪,自己拼着一切,豁出去上达天听。

        一场雪,两白头啊,得抽空去见见老朋友了,都怨她,不然还轮到陆江说我孤独?

        钟乃文是个不怎么会作诗的人,但喜欢读诗,所以时常嫖陆江,钟乃文又是个讲究师出有名的人,但没什么好的东西,所以时常选择白嫖。

        陆江发在微波上的诗钟乃文看了,很美,可惜不是给他的,如果把写美色的东西改成写才华,自己将绝杀,可惜改不得。

        就在钟乃文绞尽脑汁能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去和陆江做交换的时候,手机响了。

        王大儒:“陆江真是个好徒弟啊,过继给我怎么样?”

        钟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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