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听闻安时被打的洛煜此刻只觉头晕眼花,许若漓忙为他扶正帽檐,“老爷先去上朝,我去看看他。”

        “去什么?不许去!”

        “可……万一他心中以为是我们派人打得他呢?”

        洛煜脸色极差,昨日安时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得罪他了,他愤恨地挥了下袖子,气得胡子都吹起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他赖不到我身上!就算我打他,他也只能受着!什么东西——”

        许若漓知他在气头上,可此事若不妥善处理,恐生事端。

        安时的父亲不日便会到京商议两家婚事,可如今婚事必定不能定下,眼下又出了这么档事,恐世人皆会认为是相府仗势欺人,使得小人做派。

        恐悠悠之口啊。

        安家世代经商,她蓉姐姐去世后,姐夫也并未续弦,安时是家中唯一一位读书人,平日里已是爱护有加,现如今他功名在身,自然不会善了此事。

        她那姐夫商场上打转,牙尖嘴利,没有他占不到的便宜,相爷如今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行,树大招风,恐有小人借机闹事。

        许若漓送洛煜出了大门,便让人先去打探打探。

        大约等了一炷香,侍卫回来禀告,“安时此刻浑身是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双腿被折断了,恐怕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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