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的话一直盘旋在骆凌脑袋里,他承认,妹妹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半点儿大的小孩,她有自己的主见,她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可这人...怎么就是骆清河。

        谢言见他从骆宅里出来,情绪不佳的模样,拉上了口罩,开了车门。

        骆凌上了车,瞥了一眼,没有见到助理,径直靠在后排躺着,“你怎么在这?”

        谢言面不改色,“路过,你助理临时有事走了,我有驾照。”

        骆凌没再同他搭话,他今天很累,身心疲惫。

        谢言见他靠在车窗边小歇,便开了旁边的柜子,从里头拿出了一条毛毯给他盖上。

        别看骆凌在圈内名声黑,可他黑的红火,所到之处自带话题争议,比如,整容,比如,演技***如,假唱等等等等,因此一年到头行程都是满的,很少能真的静下心来休息几天。

        察觉到谢言的动作,他也只是侧了侧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车窗外路灯昏暗,一片寂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小雪,为整座城市盖上了羽衣。

        谢言看着旁边气息平稳睡着的人,想起了初次见面时,是好多年前了。

        那时...母亲患病,自己辍学每日打几份工,后来被一家公司的星探哄去签约当了艺人,对方还为自己垫付了一笔医药费,十六七岁能懂什么,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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