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骆知终于开始思考到底要怎么悄无声息地从骆清河身上抽点血走。

        旁边的徐老一边把试剂整理好,一边说,“你要不行,就直接把那小子打晕,干脆利落。”

        还用得着在这忧愁呢?

        欧颜坐在一边的实验台上,手里抓着一小瓶浅蓝色试剂在好奇地看着,“别说打晕,骆清河的一根头发她都不舍得揪。”

        她有时候都怀疑,骆知是不是把骆清河当初瓷娃娃了,舍不得他磕着碰着。

        骆初打了个哈欠,这倒也是事实,“再想想。”

        过了一会,欧颜想起骆川最近跟自己提过的那个兰城商会,过几日就要办周年纪念宴席了。

        “过几天不是有那个商会纪念宴席吗,人多杂乱,好下手,磕着碰着也是正常,没准可以借机抽点血什么的。”

        这正常场合没有机会,这种人多的场合可就不一样了啊。

        欧颜说的在理,骆知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一旁的徐教授摸了摸胡子,“我觉得可以,欧颜,你去帮骆知。”

        他毫不留情地把外孙女推了出去,这看戏不嫌热闹大的性子也不知是遗传了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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