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赶人的意思已经表现得足够淋漓尽致,季子慕也没有想让她为难,想着她毕竟生着病,好好休息更重要。

        “那晚安,有什么事拉一下床边的铃。”

        骆知点点脑袋,“知道了,子慕哥哥晚安。”

        季子慕起身关了灯离开。

        等到脚步声远去,骆知悄悄下了床,将房门锁打上,从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把小刀回到床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想手起刀落直接往手上划上一刀,潇洒一点,倒也不至于疼到哪去。

        可当她的刀横到手上的时候,手心都冒汗了,握着刀的手颤颤巍巍...

        这要是把刀横别人脖子上,自己也能两眼一闭直接划,可这是自己的手,流的是自己的血,疼的也是自己啊。

        骆知长长一叹气,算了。

        “也不一定就是要受伤流血才会变身嘛...”

        “哪里有这么悬乎的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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