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自己都说了,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

        明明……当年他带她回家,对待路父的态度没有像对路母那样体贴,却依然是恭恭敬敬的,没有丝毫的地方与路父磁场不和。

        男人伸手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

        手机忽而一震,经欩给他发了条微信:【阿遇,两小时后有个会,你怎么还没来公司?】

        路时遇回他:【我有点事,上午就不来了。】

        路时遇正要把手机重新放回兜里,手机铃声直接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路时遇接听。

        “阿遇,你还好吧?”路母的声音柔和又小心翼翼地从手机里传过来。

        “没事。”路时遇嗓音一贯清冽淡雅,此刻却绕上了似有若无的沙哑,他回,“妈,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她母亲还把他当成小屁孩么?哪怕他还是个小屁孩,他也不会那么脆弱。

        “你在公司了?”路母又问。

        路时遇:“没有,我在亲缘鉴定中心。”

        路母一震:“你这孩子……”

        路时遇:“妈,您了解我的,只要没有眼见为实,我就不会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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