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洋暴躁的话顿时卡壳了那么几秒。

        凌东继续自己的分析:“洋哥,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你明明就在这之前跟路时遇素不相识,路时遇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你们反锁在厕所里啊。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了吗,路时遇甚至反锁好后还言语挑衅你了吗?那肯定是有仇啊!”

        武洋:“……”

        “这仇从何而来?还不是因为看不惯你骂了染染?”凌东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逐渐继续往下分析,“可能就是一瞬间正义感上头,也有可能是喜欢染染,所以听不过去。就好比如果洋哥你在我骂染染,被我听到,我也是会不爽的。但因为我们关系好,所以我不至于和路时遇似的把你锁在厕所。再说了我也不是神仙,哪里能凭空把没有钥匙插着的门给拧到反锁上保险杠……嘶,痛……”

        凌东越往下说,重点开始偏离,武洋脸色一层层黑下去,凌东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推测小世界里,直至武洋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到了凌东天灵盖上。

        这一下,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躁怒。

        凌东委屈地叫了声痛,伸手揉刚刚被打疼的脑袋:“干嘛呀洋哥?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你告诉我你说的哪里对?路时遇替时染那女人出气,是因为喜欢?你看他那副样子,拒人千里之外,哪里像是有半分喜欢?!你喜欢热脸贴时染冷屁股,时染喜欢热脸贴路时遇冷屁股,你们在受虐犯贱方面倒是出奇的统一!”

        “洋哥,不要骂染染!况且染染只是个女孩,并不是女人。”他很不喜欢洋哥嘴里一口一个女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