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乙真人把顾长歌送到了山下一个小旅馆里，顾长歌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忘了问什么。
“真人！”
初乙真人含泪将存了很久的灵石递给顾长歌，疑惑的抬头示意她继续说。
顾长歌：“…您忘了告诉我，登天梯在哪儿，什么时候。”
初乙真人“哦——”了一声，清咳了几声，有些尴尬的开口：“后天，就在玉霖门哪儿。”
玉霖门，就是山脚下的一扇破门，那门正对着一个亭子，亭子名叫玉霖。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顾长歌摸了摸鼻子，看着初乙真人对着灵石依依不舍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老婆借给人玩一样。让顾长歌头皮发麻，推拒道：“…不用了吧，我这里有。”
她话音刚落就见对方以光的速度把灵石袋收了回去。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呵呵道：“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收回来了啊。”
顾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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