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牢房通风的铁窗,在澜德身上投映出一方光明。

        他双眼布满血丝,消瘦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落入了陷阱中的野兽。

        这时,有脚步声不断接近。

        柯良川在牢房前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澜德愤怒地冲了过来,从牢房的空隙中伸出手,死死抓住了他的制服。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怒焰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怒焰的存在!”

        由于激动,澜德肩窝上的伤口渗出了血来。

        柯良川也不挣脱:“怒焰?是附身在你身上的异火的名字吧?它已经被消灭。”

        澜德松开了柯良川,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口中念念叨叨的说着“不可能”,但其实他早就有这种预感。

        从柯良川口中得到证实,他如坠深渊。

        片刻后,他又愤怒地冲上前:“我替天行道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十年前,我亲眼目睹陈石梅杀妻,向当时的知府报案。那狗官收了钱,竟然将我乱棍打出。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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