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嚎了，我数三下，不主动消失，我就让你们被动消失。”方显也不磨叽，直接就开数：“一……”
“二”字刚出口，几个混混强忍着疼痛，眨眼间转进了刚才的拐角，溜之大吉。
速度之快，让小蚯蚓叹为观止。
方显看向还一脸茫然的小蚯蚓，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回神了。”
小蚯蚓的目光重新聚焦，似乎想要看穿方显的内在：“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善变又不只是女人的特权。”方显随口胡诌，话锋一转，问：“你二哥身患重病？”
小蚯蚓圆圆的眼睛被低垂的眼帘遮蔽大半，嗯了一声。
二狗的病，她很清楚，那是足以拖垮一般家庭的。而且，能不能治好，还得看老天。
像她家里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
某些时候，小蚯蚓会想，如果二狗撑不住病死了，她也能轻松许多。
但这种念头升起，她会立即暗暗斥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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