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如颖气得又丢出一两银子给他,汉子笑嘻嘻地变脸道:“这就多出点力,找个好岸给二位送上去!这不还得回去看看我家娘子奶喂得咋样呢!”
乌篷船像是在水底下搭上两匹骏马一般,单凭人力飞溅起半米来高的水浪,向岸边疾驰而去。
陈逍遥和尚如颖有些惊讶这个汉子的蛮力。
不一会儿,乌篷船在漫天大雾中找到了归宿,停靠在一处潮湿的土岸边上,等少年少女下了船,背对汉子时,汉子笑盈盈地挥手大喊道:“二位若是以后还有这般雅兴,记得在原来的位置找我!我叫张大宝,是个读书人,尚姑娘你并未说错!”
好一个读书人张大宝。
陈逍遥回身拱手,傻不拉几地礼貌道:“张大哥慢走!”
尚如颖满头黑线地心说逍遥哥哥你是真不知道他宰了我们多少钱吗!回过身咬牙切齿地笑道:“张大哥慢走啊!”
也不管那森森寒气恨不得从牙齿缝里散出来的尚如颖尚大小姐,张大宝小桨一抡,开怀笑道:“得嘞,我回去看看娘子和我那娃!蓑衣就当大宝送与二位的礼物,不用还了!二位保重!”
土地接壤在一片林子里,短暂的迷茫后,尚如颖似乎认出了路,她又是自然地牵起陈逍遥原本麻痛的手,陈逍遥原本是想反抗的,后来竟是没有。
不是不敢,而是没有。
林中雾气比湖面更盛,十米开外便难以辨清树木的身形。尚如颖每走上几步,便用真气推雾数十米,那些被推开的雾很快又重新包围回来,像是黏皮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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