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些燥热,姑娘们点起了安身香。
梅笑舟翻了个身,褪去黑袍和内置的衣物,该说不说,腹肌胸肌肩肌背阔肌样样线条凸显,他像死猪一样平卧在羊裘座椅,背朝姑娘,别提有多舒服,只听他含糊不清地哼哼道:“我和师兄都是习武之人,这几日奔波,身子骨受力得很,你们只管用力。”
也不知是这受力和用力四字太过旖旎,还是这身线条确实很让人眼馋,过来给他揉捏的两个姑娘脸上竟是飞起四朵霞红,那纤细的指尖哪是在发力按压穴位,分明是在来回滑动鉴赏尤物!
估计这些久经人事的姑娘还真往着颠鸾倒凤莺歌燕舞的事情想去了。
相比梅笑舟这边,面瘫师哥陈楚衣就拘谨得过分了,外衣都是自家师弟笑着说师哥怎么回事是不是太害羞不敢脱下来姑娘们可都是正经疏通筋骨你这瞎讲究,这才让两个姑娘褪去那身黑袍和里面的衣物。
身材,一点都不输旁边的梅笑舟。
四个姑娘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这一桩买卖真要做成了,她几个似乎也没有那么恶心和亏本。
这番按摩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也许是这两日过界,神经的高度紧张和体力的过度消耗,连最有戒心的陈楚衣都是在两个姑娘一声声贵人吃东西啦中,缓缓睁眼。
旁边梅笑舟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望见陈楚衣醒来,口水飞溅地含糊道:“师哥快吃啊,他们这里的东西味道不错的!今日吃多少都是算师弟的!”
陈楚衣拿起一只卤好的鸡腿,轻轻撕咬起来。
其实好的青楼陈楚衣不是没被梅笑舟拉去过,那里面的花魁都有自己的一栋小楼,那些楼和楼之间用吊桥相互连接,所以那种青楼又叫青楼林,多是些苦命女子,有的只卖艺,有的卖艺又卖身,就想多赚些钱把自己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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