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话那人有些幸灾乐祸道:“经恒师兄还有这一面,看不出来啊!”
平日里中和门内哪个弟子碰上王经恒不得乖乖叫一声经恒师兄啊,修行界向来不以年龄定高低,而是天赋实力,高高在上的王经恒,不论是脾气秉性,亦或者是天赋实力,所有的所有都远压过门内弟子一筹两筹数筹,可今日唯独一件事,能让他在诸位弟子面前略逊一筹。
那便是爱而不得。
“早前不是门内便传开了吗?说是尚掌门的千金有一日牵着个怯生生的小汉子下山去了。”
“哦,是是是。”那先说话之人拍拍脑袋,“这些日子都未曾看见过几次咱们尚千金,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可是那人什么来头?尚掌门会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谁知道呢,万一是其他人呢。”他的师弟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你想想大长老那边,不论是谁,如果不是经恒师兄,这脸上能挂得住吗?”
“挂不住又怎样,河都过去了,这桥也不用留着再走回去,咱们中和门里现在可是听姓尚掌门的话。”先说话之人眯起眼睛,“咱们这些也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看看热闹便好。”
“师兄所言极是。”
“哎呦,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咱们也能看到经恒师兄难过呢!今日天气是不错啊!”
天气是不错,王经恒整个人也是难过得不想呼吸,他先是拎回一坛酒,喝了几口嫌不够烈以后又拎回来一坛,两种酒一混喝还了得,又吐又醉,可是吐了醉了他还要喝,肠胃巨大的反应和那股飘飘然让他心里似乎好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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