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舟一拍大腿,仰面望着天花板无力地躺下,完犊子完犊子,真被自己打出问题了。
“想念为师啊想念什么!”木屋门口一个裹着厚厚狐裘的青年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微微躬身的提箱老人。
“盟主。”床边像保姆一样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恭敬道。
“你是我师父啊?”陈逍遥上下打量这个穿着古怪的男人,分明大家都穿袍,自己更是裹件单薄的小白衫都不觉寒意,他裹狐裘披鹅绒内置小棉袄,于是狐疑地问道:“为何黄象境便可御真气耐寒,师父如此天气裹这般严实?”
这个被尊称为盟主的青年男人不觉被冒犯,笑道:“你都叫我师父,我自然是你师父,不过师父害了病,修为很厉害,就是身体不大行了,你脑袋上刚受过伤不记得也正常。”
其实他也拿不准陈逍遥是怎么回事,竟然记得修为上的点滴,可为什么不记得自己曾是碑界西侧中和门内之人,他在中和门内的师父,难道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又或者是故意装傻?
这个堂堂碑界东侧的大盟主绝对想不到,眼前这小子之前是真傻。
陈逍遥点点头,沉思道:“之前的事你们都记得吧?我有点记不大清了,太模糊了,想半天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我好像叫……叫陈逍遥?”
盟主给老人使了个眼色,他微微鞠躬以后向前给少年把脉,又从箱里拔出几根银针过火扎进陈逍遥穴位里,接话道:“小盟主有所不知啊,您这次伤及后脑,记忆会变得十分零碎,能想起些,便已是万幸。”
小盟主都叫上了!姓缪的你也太狗了!你你你怎么能抢在我梅笑舟之前呢我干!梅笑舟恨铁不成钢地锤了旁边的木墙一拳头,如何过界的万般惊险尚未细说,没想成果竟是让老东西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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