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遥砸吧砸吧嘴,有模有样地道:“天下形势严峻,弟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那不行。”叶司谨轻咳两声,玩味道,“为师偏要让你去改变这天下形势,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陈逍遥撇撇嘴道:“我说不愿意有用吗,您是师父啊!弟子不就应该听师父的话嘛。”
缪老神医眯眼摸了摸那把发白的胡子,心说这小子之前的师父教的还有那么点样子啊,这一切都很顺利嘛,这小子被打打后脑勺因祸得福,稍稍坑蒙拐骗便能为我等所用,省得有些个心向盟主的冲动老头子嚷嚷说若是不从要拉着他屈打成招。
叶司谨俯身微笑道:“有用,只要你说不愿意,为师自然心疼你,不让你着手。”
陈逍遥想了想,老实巴交地道:“那我不愿意了。”
“不过师父您要多让缪老先生给您看看,您老是咳嗽,身体还不好,我算是看出来了,您就着急,怕我不成器呗。”
在座的隐隐气氛不对,黑袍手上青筋暴起,这小子也忒把自己当回事了,这话不是咒盟主死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盟法有多严厉!
叶司谨轻轻拍了拍靠椅,示意放松,他知道陈逍遥关心自己,只是嘴欠了点,是不是怪昏睡那段时间梅笑舟一直在守着他讲话,总觉得这话里有点那味道。
“你也知道自己要继承为师的衣钵,但是为师不逼你。”叶司谨柔声道,“为师给你两年时间,让你去碑界东侧和西侧都好好看一看,望一望,那些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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