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陈逍遥笑眯眯地拍着梅笑舟肩膀道,“我们晚上一定都会在房里好好睡觉的,不会吵闹。”
这话的意思就是梅笑舟今晚胆敢溜出去就是个死字,当然,死是死不了,责罚可就难免了,有师父这座大山压着,陈逍遥说啥都好使。
“那,那好吧。”李辰如答应道。
牛车缓慢地向前爬进,等到李辰如家里的小院子里时,已经又可以吃饭了。梅笑舟在柴草上舒舒服服地补了一觉,陈逍遥眼睁睁看着那些赶路的行人一批一批从牛车旁边超过去,甚至在平津镇东边那个镇头进镇的时候,还有几个皮孩子对着他比鬼脸摇屁股,然后一溜烟朝前跑去没影了。
给陈逍遥气得,真想冲下去撸起袖子一人打一下屁股。
李辰如的小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四分之一是靠篱笆围起来,剩下的是石泥筑起的墙壁,统共四间房,进门靠右一间,东、南、北各一间,李辰如把他的牛儿牵进篱笆院子里,像是抚慰孩子一样抚摸那头黄牛的额头和犄角,说你今天辛苦啦,过会喂你吃新鲜的青草。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陋,就是有个砌起来的石床,上面铺点干草和凉席,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准确点说,是唯一一床质量还可以的被子在李辰如那里,夏天客人来倒是没问题,冬天可就出大事情了。
但话说回来,李辰如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客人。
陈逍遥挑了南面那间房,打开窗点点头说就这了,剩下两间自然就是梅笑舟和陈楚衣自行分配,不过不争不抢的面瘫师哥又不挑,小盟主说啥是啥,只要小盟主不跟着梅笑舟学坏,多的字陈楚衣也不说。
然后李辰如就去张罗晚饭了,陈逍遥递给它九两银子,问他说三个人住一月包伙食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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