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质问着自己,值得吗?
爱了男人把自己低贱到了骨子里,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一切,值得吗?
现在他心里终于有了答案,窗户缝里的冷风还在呼啸着,鬓角传来一丝寒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从眼角滑落洇湿了枕套。
顾司予艰难地撑起身体,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上面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在昨晚那场近乎强女干的性、事中,那个男人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手机推送界面上赫然还挂着他们争吵的□□,那是一张较为模糊图,他挂在心尖上的那个男人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媒体,手里正护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只消一眼顾司予就认出来了那个戴口罩的人,那是被他一度视为情敌的人,可惜在那个眼里他连当情敌的资格都够不上。
顾司予无力地靠在床板上,牙呲死死咬住下嘴唇,不一会儿一股铁锈味就从舌尖上蔓延至整个口腔。
累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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