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是摇头,祭司不是谁都能见的。
童新窝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干什么?!
他憋闷地坐回墙角。
童新就这样呆坐到天黑,这个时候没有灯,也因为房屋基本是易燃的茅草屋,也不会点火把放着,到处一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儿也不夸张。
肚子传来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也不知道自己是几天没吃东西了。
童新扭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半碗白粥,那是女人做好饭之后给自己留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硬气不肯吃,现在饿得不行了——想吃,但是这手被绑着,怎么吃啊!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童新大叫,想引起人们的注意。
可惜他叫了半天都没有理会。
他看了看脚边的白粥,腹中空空的绞痛感让他迫切地想吃,无奈他只好跪下来,低头像一只狗一样吸着碗里的粥,边吃边感慨,都说人不吃嗟来之食,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也真是……太丢脸了!
但是没办法,谁叫他饿呢?顾不得这许多,他还是把碗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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