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兔穷点头,而且看得出,小有骄傲,“但是,花倩虽然在上三门是一号人物,可在孔圣面前,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孔圣也爱才,但不会为花倩的事情,亲自跑一躺。他差了门下弟子,随同总门长一同回来劝说花倩。”

        “那花倩最后怎么说呢?她不会连孔圣的面子都不给吧?”

        “没有,”兔穷无奈地摇头,“最后闹得很僵。花倩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得很绝。她说,她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而且,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因为自己,而让上三门得罪了孔雀岭。所以,她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里。”

        “离开这里?那她能去哪儿呀?”

        “不知道,反正,一走就是数百年!”

        “……”

        既望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她追求自己的爱情,那是她自己的事,就是粉身碎骨,她一个受着。她既然没碍着大家,为什么大家又那么不待见她呢?”既望语出惊“兔”,说完还瞥了一眼仍在风暴眼中的花倩。凑巧,花倩也不经意地朝他这里看了一下,似乎还冲他点了点头。

        兔穷不知道,既望是风月场中的王者。他非常懂女孩子的心思,也很善于站在女性的立场上看问题。所以,他很自然地就认为,花倩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而奋不顾身,这没有什么问题。

        “什么话呀?”兔穷看了一眼,觉得很不可思议,“什么叫‘没碍着大家’?你不知道,花倩可是我们上三门,近一千年中,唯一能见到孔圣的修形者!你知道吗?她可不仅仅是代表了自己,她是代表了我们整个上三门,她是我们上三门所有生灵的希望……!”

        兔穷小声地咕哝着,似乎还挺委屈,更为既望的“胡言乱语”感到生气。

        “你知道吗?”兔穷提高了一点嗓音,“按照你的说法,那就是害了她。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那整个天下不就乱了套了?”

        既望舔了舔嘴唇,笑了笑,并没有继续和兔穷争辩。他看得出,兔穷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兔穷不是一个人,它代表了花倩背后的粉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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