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母应该没事,”既望想了想说道。尽管他知道长角不是个好人,但他隐隐约约地觉得,长角对他的母亲香妃,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

        提到母亲香妃,既望心底的柔情有点泛滥了。一般人都是严父慈母,但是,对既望来说,可是倒了过来。

        鄟公鄟至仁因为宠爱香妃,爱屋及乌,什么事都偏向既望。既望总觉得鄟公拿自己当小孩子。对他而言,这可不是一种太好的感觉。没有哪个男子成年后,不希望得到父亲的尊重和认可。虽然鄟公对既望是言听计从,什么事都答应,但是,既望总感觉那是一种对小孩子的宠溺,而不是一种对可靠人的信任。

        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清也道不明。

        相反,既望的母亲香妃,从小就约束既望。虽然香妃是女形,做事却从不拖泥带水,很有原则性。既望从小就怕她。一方面怕她,一方面又仰慕她。所以,家里最让他牵挂的,就是他的母亲香妃了。

        当然,既望也早已成家,有了妻妾,只是没有子女而已。家中的女眷也会羁绊他,只是没有象寒玉提到香妃对他影响这么大而已。

        有那么一瞬间,既望的心中充满了柔情。他下意识地搂紧了身边的寒玉。寒玉觉得肩头一紧,顿时心中一暖,胸口如小鹿乱撞。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她做黑臀时,从来没有过的。

        “嗯哼!”忽然一声咳嗽。原来是出去探路的焜烨回来了。

        焜烨就是那个红脸的老头,一个麂子。老头很厉害,会耍兵器,把既望和寒玉唬得一愣、一愣的。老头说要去矿里救人,既望和寒玉一合计,那正好顺路,那就一道吧。

        既望他们似乎找对合作伙伴了。焜烨对这里还是相当熟的,如果没有它的带路,既望说去救人,恐怕也是一句空话。

        你又不能施展精神力,又不熟悉地形,去哪里找?就算你施展精神力去硬拼,瞳祖的那一壶精神力又能撑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