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果真要与南蛮约和么……”
“我意已决,休得再议!”指掌会上,皇甫崇斩钉截铁道。
郑史帝持印,半晌手不敢落。
“盖章。”皇甫崇啜茶一口。
华亚良计遂,南蛮内乱,正处水深火热之中,正当乘机兴兵雪恨。皇甫崇却遣使示好,欲与南蛮订盟,诸将皆大不解。
“一者,南蛮有我军之危,反贼虽不和官军一道,却也与天朝为敌,不敢大弄。子反殃若回真彻,不久必能平乱。现下本王止戈,使其自相吞并,俟其衰微,方才大进,岂不妙哉?”
“二者,子反殃正自顾不暇,天朝在此和约上乘其之危,大占便宜,”皇甫崇拈书角冷笑,“纵本王写下数条苛求,子反殃亦不敢违也!”
“三者,天朝师老兵疲,亟待休养生息;四者,我等援兵不至,终不能定南蛮;五者,天朝国力虽盛,多处开衅亦是难为;六者,南征以来,损方宇,长久安两名大将,军有谣传,人心惶惶,且先息战……七者,右於!”皇甫崇长篇大论间,见右於昏昏欲睡,恼怒喝起,“你且说那七者是何?”
右於挠头:“南蛮地广人稠,民风剽悍,千岁恐其难治?”
“非也……”皇甫崇点起叶少锋,“汝近日研读经书,可有长进?”
“老子主战!”叶少锋昂然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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