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云接过酒,闻了闻,不禁皱眉:“好烈的酒,难以下咽啊。”

        “不识货。”樵夫狠狠瞪了他一眼:“此酒可是鞑靼国北凉宫第一法王天虎王亲手所酿的’狂沙之焰’,不喝就还我,别浪费。”

        “哦?前辈竟和万里之外的北凉宫之人还有交情。”李松云大感诧异。

        他听叶雪城说过,北凉宫在大漠极北的冰原高峰上,说句世界尽头也不为过。樵夫隐居于这蜀山一隅,和那遥远的北凉宫似乎很难扯上关系。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樵夫也取出酒囊,猛灌了一口,似乎要将万千旧事吞入腹中。

        “其实三位前辈都误会了,松云并不喜欢喝酒。”李松云抬眼看向柴门前的莲塘,不禁微笑道:“阿翁倒是酒中谪仙,所以他所传剑法能以酒力加持,可惜这份雅好,我是没能发扬。”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什么雅好俗好,你到底是被那酸秀才给带坏了。”樵夫靠近院里石桌坐下,几口烈酒挥发,话也多了起来。

        此刻李松云虽然忧闷,但他一来感恩樵夫的恩情,二来觉得对方的脾性和他甚为相投,也不好将他晾在一边独饮。遂坐他对面,硬着头皮陪他浅尝几口,静静倾听他讲话,并不时应和几句。

        “小子,你可有喜欢的女人?”樵夫酒气上涌,突然问道。

        “有啊,像小莲姑娘,温柔大方,就很讨人喜欢。”李松云脱口答道。

        “放屁,那你还愁眉苦脸的?老子说的是男女之情,想结为夫妻,永生厮守的那种。”樵夫将石桌一拍,沉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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