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庐外,陈子明被一口断刀封住咽喉,大气不敢喘的时候,院内的惨叫声才刚刚传出。

        那齐生智与楼宇,显然被一刀劈成重伤,只知躺在地上嚎叫求饶。

        从劈伤二人,到出刀制住院门口的陈子明,这一系列动作,都只发生在一息间。陈子明连回头查看都没来得及,就已成为俘虏了。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但这口刀你可以认识,它叫’无迹’。”樵夫冷冷地说道。

        “前辈,想必有什么误会。我等俱是读书人,因寻访名山,偶经贵地,并无恶意啊。”陈子明狡辩道。

        “聒噪。”樵夫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他后脖大椎穴上,陈子明顿时身子一软,趴倒在地。

        樵夫来到荷塘边,掬水洗了把脸,并用力摇头,使自己清醒一些。他是真的醉倒昏迷了,但早年的习武生涯,以及无数次的生死搏杀,使他对各种危险格外敏感。

        齐生智与楼宇靠近的刹那,杀意临身,他当即从睡梦中惊醒。起身,拔刀,反杀,制敌,一气呵成,所有的动作无须经过大脑,这便是武人的本能。

        所以陈子明口称没有恶意,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在樵夫看来都是屁话。

        去了趟前山回来,又看了看日头,樵夫神色变得凝重。米仙客之前说去接小莲,要他帮忙看守李松云,结果三个多时辰过去了仍未回来,且前山的云泽叟也不见踪迹,这令他倍感诧异。

        “你们到底是谁,来此何为?醉仙谷其他人哪里去了?”樵夫手持柴刀指着倒地的三人,厉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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