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随手翻着清册,看了好半天,而后意味深长道:“的确是过了,是贪得过了!”

        赵鼎没反应过来,官家在说啥?

        贫瘠的草原弄出五百万缗的税,几乎相当于南方的四分之一强,不定要怎么刮捡地皮,大肆搜刮。

        对于大宋来说,当下最紧要的就是维持北方的太平,如果因为搜刮过度,激起民变,让草原重新陷入大乱,甚至群起围攻宋军,那可就坏了大事。

        即便是太子赵谌,也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所以说他们过了,已经是很含蓄了。

        奈何赵官家居然说有人贪墨,这让赵鼎无法接受,也不敢相信。

        “官家,太子那边已经很艰难了,如何还能中饱私囊啊?”

        赵桓呵呵一笑,“赵相公,你算算行台官吏的俸禄开支,大约就知道了。”

        赵鼎急忙接过清册,仔细看了又看,行台官吏的俸禄普遍比内地高了三到五成,,这也是情理之中,没有什么稀奇的。

        可再看赵桓的神色,显然不止这么点……那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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