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替你考虑嘛!”燕子飞把行囊和哨棒都放到木榻旁边,看着木榻道,“刚才我是省下了两个刀币,可是,这客房里就这一张木榻,咱俩怎么休息?”

        “这还是个问题吗?”楚阿房不以为然道,“当然是咱俩都躺在这张木榻上休息了。”

        “啊?”燕子飞一眨巴眼睛,“这么窄的木榻,咱俩躺在一起?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张木榻归你,我自己还是打地铺吧!”

        “怎么?”楚阿房嗤地冷笑一声道,“燕子飞,你这么说,是啥意思?难道是你不屑与我同榻吗?”

        “不不不!”燕子飞急忙摆手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楚阿房打断他的话,义正辞严道,“我一个守身如玉的妙龄女子都觉得没什么,你——燕子飞——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这……”燕子飞无言以对了。

        “你还犹豫什么?走了一天的路,你不觉得累吗?”楚阿房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道,“好了!燕子飞,别浪费时间了,明天咱还要起早赶路呢,快脱衣裳睡觉吧。”

        “啊?”燕子飞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还得脱衣裳睡觉?”

        “不脱衣裳怎么睡觉?”楚阿房白了他一眼道,“燕子飞,就你这风尘仆仆的一身衣裳,不脱下来我可不和你躺在一个被窝里。”

        “啊?咱俩……还得躺在一个被窝里?”燕子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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