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是韩国郑城人氏,他可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大学问家呀!在春秋战国以来的诸子百家中,韩非子占有相当重要的席位。”楚阿房答道,忽然抬手一拍燕子飞的肩膀,“哎!阿飞,你这个臭男人,怎么又开始刨根问底儿啦?”

        “啊?”燕子飞的脸色不禁一红,“阿房,刚才你说过两遍我是臭男人,现在又说我是臭男人……莫非,我真的是个臭男人?”

        “哦?”楚阿房看着燕子飞那因为发窘而忽然涨红起来的脸色,急忙笑道,“我那只不过是口头语,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呢?阿飞,你不是臭男人,你是好男人!真的,我没有说假话。我若当真说你是臭男人的话,那就是在贬低我自己。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楚阿房这么芬芳无比的如花女子,怎么会与一个臭男人终日厮守在一起呢?”

        “嘿嘿……阿房,你可真会说话!不管你这番话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反正我喜欢听!”燕子飞十分开心地笑道,“好,不说闲话了。阿房,今天早晨你想吃什么?”

        “这……”楚阿房想了一下,有些抱歉地笑道,“呵呵……阿飞,一会儿就该有患者来治病了,咱俩没工夫去买吃的,干脆还是用干粮对付一餐吧,你说好不好?”

        “好!”燕子飞答应一声,赶紧把干粮袋拿了出来,和楚阿房一起香喷喷地吃干粮。

        果然被楚阿房给说中了,他俩刚刚各自吃完一把干粮,患者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纷纷赶来看病。

        于是,楚阿房便又以极大的热情,一丝不苟地开始坐诊治病。

        燕子飞站在旁边,不由得又替她担心起来……

        今天来看病的人,大多数都是疾病缠身多年、久治不愈的患者;有的甚至是长年卧床不起、由家属背过来或者是用担架抬过来的。因此,楚阿房给他们看病时,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花费了很长时间……所以,当楚阿房只看完五十八位病人之后,天色就要黑了下来。

        在那五十八位患者当中,有四十二位病情稍微轻一些的,当场楚阿房就手到病除让他们恢复了健康;其他那十二位病情十分严重的,经过楚阿房的精心诊治之后,虽然外表看上去身体依然还很虚弱,但是,他们都已经没有痛苦了——也就是说,楚阿房从根本上治愈了他们的疾病,只要加以时日好好地休养一段时间,每个人都能彻底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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