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秦舞阳、燕子飞和楚阿房见荆老汉昏倒在地,都急忙围到他的身旁,大声呼唤道:

        “爷爷,荆爷爷,醒醒啊!你快醒醒……”

        楚阿房见呼唤不起作用,她便停止喊叫,抬起右手,挥掌在荆老汉胸前的“气舍”、“缺盆”、“屋翳”和“膺窗”穴道之间的迷走神经处连拍数掌……

        顿时,荆老汉的身体一震,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高渐离、秦舞阳和燕子飞纷纷劝慰。

        “唉!”高渐离叹息一声,十分自责道,“我以为爷爷知道了庆的噩耗……才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实话。”

        “是啊!”秦舞阳点头道,“不过这样也好,布里总是包不住火的……庆的事情,爷爷迟早总会知道的。我相信,他老人家一定能承受得住这个无情的打击……渐离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是专程到这里来接爷爷的。”高渐离答道,“舞阳,你有所不知,庆临去刺杀秦王时,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就把爷爷托付于我……所以,在易水河边,庆离去之后,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辞别太子丹,带着我的车乘走大路来接爷爷……”

        “哦!”秦舞阳听到这里,不禁恍然大悟、唏嘘泪下道,“如此说来,庆去刺秦,根本就知道不能活着回来……”

        “是啊!”楚阿房接过他的话茬儿无限感慨道,“士为知己者死。秦大哥,你的想法和荆大哥不是一样的吗?”

        “嗯。”秦舞阳重重地一点头,“太子丹对我秦舞阳有知遇之恩。所以,为了他,我赴汤蹈火、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只可惜,我没有行刺成功,辜负了太子丹对我的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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