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的审讯，王慎言坚持不承认自己的罪行，他坚持了下来，整个人非常疲惫，一夜之间胡子长了一茬，以前他一直叫宇辉胡渣男，结果自己也变成了胡渣男。
王慎言一大早就被放了出来，对方告知他传唤时间到了，可以返回学校，但是要接受居住监视。
“什么？暂不拘留？居住监视？犯罪嫌疑人？我要见李丽思！”
“不能见？禁止接触涉案人员？那陆晨怎么回事？他也是科研大办事处的，啊这，协助办案可还行！”
我真是太难了，这是什么操作，这是什么逻辑，凭什么啊，欺负我是临时工吗？
12月27日早上九点，王慎言坐在地铁二号线的候车椅上等车，不远处有两个便衣人员跟着。
我知道有人跟着我，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跟着我，但是，我并不在意有人监视我，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是钟馨欣的，我也是服了，特么的，他们连手机的电都不帮我冲一下，一接电话就听到钟馨欣在吧啦吧啦的说着什么，我也没注意听，要想的事情太多了。
“喂，是我，你在说什么怪话？手机还有两格电，有事就说，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好了知道了，拉个广告叽叽歪歪的，等我回去再说，挂了。”
屁事真的多，说了些有的没的便挂断电话，看看列车时速表再看看手机时间还看看屏幕里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陆晨是可信还是不可信？李丽思是可信还是不可信？这是个哲学问题还是量子力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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