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文从卫星电话后方扣下一个小小的黑粒,放进耳朵里,然后转身出了门,只余下齐牧一个人,紧张地坐在沙发里,抱着那个身家性命一般的皮箱子。

        林文并不担心齐牧会有什么不轨举动,这个人的气他看过了,像一口倒扣的锅,气态含蓄内敛,稳定平和,颜色以白色为主,偶有一些躁动的青春的颜色,也属于正常。

        总之,是一个诚实可靠的人,可能有点呆,但品质是良好的。

        而且这里是官员聚集的酒店,安全应该还是有保证的。

        就算真的被偷被抢了,他也不怕,无非就是一个【问道于天】的事。

        林文刚一出门,就在外客厅碰见了一大群衣冠楚楚的官员。

        领头的三人中,一个是漂亮得像女人的男人,一个是老头,还有一个是面色苍老的中年人。

        其中,像女人的男人一见到林文,就柳眉倒竖,上来质问道:“林郡长!你为什么要在门口殴打中州总督府的官员!你不知道他是中州总督王伯安的侄儿子吗?你不知道你刚才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吗?”

        林文道:“他打我我不能打他?那岂不是坠了盛总督的威风?”

        一句话就把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堵住了,他吹弹可破的脸蛋迅速涨得通红:“你,你是不是无法无天惯了?你懂大局吗?你能有一点大局观吗?你给总督府带来了多少麻烦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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