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胜摇头叹道“那小子已经被脱离东秦州了,东州派已经放弃他了,他马上就要面对帝国的暴风雨,那微小的烛火也很快要熄灭了。”
赵朝阳忽然说“不一定,节度权还留着,只要陛下不松口,节度权拿不走的,他还有一丝机会。”
李长胜看着他,眼神黯淡,没什么神采。
“没用的,他杀了那么多人,遍地是仇家,于忠贤可以利用的地方太多了,他在联席会议上太招摇了,看戏的人不会帮他,看他不顺眼的人只会暗中坑他,盛怀轩一旦放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倒台。”
徐成峰叹道“世事多磨难,是非转头空,最怕回首看,志去已无踪。”
赵朝阳也叹道“见得越多,心也越凉,但我总是不甘心。”
李长胜猛喝一口酒,酒意冰凉,让人浑身发冷,说“不甘心能怎么办?你敢上前吗?你的妻儿老小都不要了?你忘了那监察使全家是怎么惨死的吗?”
徐成峰忽然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把那小子的事迹多宣传宣传,让更多人知道,若他死后,也算是名留青史了。”
李长胜道“联席会议的非公开议程是不允许外传的。”
赵朝阳猛地一拍大腿“你这也太怂了!我们添点油加点醋,就当是说故事了,你堂堂一个帝国南部军区的军长,在背后嚼嚼舌根,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