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水没有打断老人家的碎碎念,这其实是一种情绪发泄和调节,农兴会最多时有十几万人,死得只剩一千来人,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她也曾把兄弟们带进绝境,那种绝望和愧疚混合的滋味,她一生难忘,甚至萌生了死志,是在林文的开导下才走出来的。

        所以,她特别理解他的心情。

        但是,她实际上并不像何尚生以为的那样能影响长山郡的政策。

        民党只是托庇下长山郡治下的组织,她和星台虽然是镇长和副镇长,但却始终没有参与长山郡实际运行事务。

        所以,她并不能确保林文会把他们收进长山郡的军队。

        但她也不可能拒绝这样一个老人绝望的请求。

        “不管怎么样,我晚上去找林文。”

        她想。

        “反正他答应给我补习的。那‘本资论’我越看越迷糊,对应参照的‘崛起之路’和前传‘联盟的诞生和落幕’更是互相矛盾,看到现在连‘宣言’都看不懂了,搞得我满脑子工具生产商品价值,人都傻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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