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是超低的声音,没有让她听到,但失望之意溢于言表,云卿水脸上发红,头一次被人这样嫌弃。
“那我走?”
“来都来了。”
林文轻叹一声。
“坐吧,我只是太累了。”
云卿水在一个小板凳上坐下,轻声说:“抱歉,你刚打完仗,我不该打扰你的。”
林文没有开电灯,点燃一根蜡烛,强行加载了林郡长的状态,说道:“没关系,你该来还是得来,毕竟你是种子,若是坏死了不能发芽开花,岂不是太可惜了?”
云卿水情绪好了一点,向林文诉说了最近学习遇到的困难。
本资论太深奥了,什么可变资本不变资本,劳动二重性,商品价值,这些一眼看上去就很难的名词不懂就算了。
但关于其理论实践的两个例子,类似于传记的崛起之路和前传联盟的诞生和落幕也搞不懂,就有点打击她了。
“我是真不明白,按道理来说,它们不是同一个理论指导的国家吗?为什么一个从城市依靠工人打下农村掌握政权,为什么一个从农村包围城市获得胜利,走了这两条完全相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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