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父母的住处吗?一个人能找到家吗?”

        “大概也听说了。只是欠了牙婆的钱,被盯得很紧,即使知道了也没办法逃走。”小姑娘无奈地说。

        “你晚上敢不敢在外面躲一躲,天一亮再去找你的父母?”刘裕问。

        “敢!”小姑娘坚定地说。

        于是刘裕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两白银,说:“这点钱你留着路上用,现在就离开这儿”。

        小姑娘飞快地向刘裕磕了个头,含着眼泪,悄悄地开门出去,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人常说:最是风流扬州月。不是亲眼所见,刘裕哪里知道扬州不仅有诸多美景,还有掩盖于美景之下的无穷凄凉。

        刘三一觉醒来,天已经快亮了。他回想着自己昨天所见所闻,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艺伎,能把稻草说成金条死缠烂打的牙婆,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盐商,还有就是乔装打扮若隐若现的“扬州瘦马”。

        “瘦马”里其实也有姿色不错,可惜自己口袋太瘪消费不起,只能买了这个便宜货。刘三转念一想,女大十八变,养一段时间长胖了或许能变得楚楚动人呢,想到这里他立马起了床。

        人呢?小女孩不见了!他只记得她昨晚狼吞虎咽地吃饭,然后自己就睡着了,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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