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刘三的脖子突然感觉凉飕飕的。

        “别动!”刘裕在背后用龙泉剑指着他。这剑是钢铁铸的,锋利无比,虽然没有开刃,但在脖子上开个口子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刘三拉扯萧文寿衣袖的左手僵在了空中不敢动了。隔了一会儿,刘三听出是刘裕的声音,忙尴尬地笑了笑说:“误会,误会。侄儿,是我!”

        刘裕用剑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麻利地从他右手里一把夺下了银子,低声喝道:“还不快滚!”

        对于刘裕,刘三一直估摸不透,别看他年纪小,可总感觉他不简单。今天正要得手之时,却冷不防被他抓了个正着,长辈的颜面丢了个精光,只得乖乖地留下银子落荒而逃。

        刘三突如其来的拉扯,使萧文寿惊恐万分,不知如何应对。忽然听见刘裕凛然正气的呵斥声,她用力扯脱刘三的手,迅速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双颊绯红,头也不回匆匆往屋里跑去。

        刘裕放过了刘三,拿着银子进了继母的屋子,继母正惊魂未定坐在床沿哭泣。

        刘裕说:“妈,恕孩儿照顾不周。这银子你收着,就当是给你压惊了。刘三是一个痞子,以后防着点。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说到刘三,萧文寿心有余悸,她没想到一个熟人怎么会对自己心生歹念。她没想到刘裕小小年纪,关键时刻能大胆出手,让自己轻易就摆脱了无赖的纠缠。刘翘去世自己独木难支的凄惨感觉顿时消失了。

        有了刘裕撑腰,萧文寿伸手接住了银子,紧紧把刘裕抱在了怀里,感激的热泪流了下来。

        刘裕的脑袋抵在继母的孝服上,此刻他和继母间无可言说的隔阂消失了。在继母那不假思索的拥抱中,他感受到的是无比信任和真诚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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