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看你走路带风腿上有功,你是练武的吧?”

        刘裕扭头一看,块头和自己差不多的到彦之,担着粪追自己,大气不喘一下,粪水一点都不晃。于是说:“老弟身手也不错,脚下功夫不比我差。”

        聊来聊去,刘裕了解到到彦之是彭城武厚人,也算是老乡了。也是到京口避难的,因为找不到营生才走街串巷去担粪。

        一担粪大概七十多斤,一个茅厕得挑五次才能清理干净。一天最多能清理三个茅厕。茅厕、粪桶又脏又臭,尽管收入不错,年轻人都不愿意干。但到彦之不嫌臭,在担粪队伍里他是年龄最小的。天长日久,他胳膊腿劲儿特别大,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二人越说越投机,临了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差点没烧香磕头拜把子。最后因为时间不早了,才分头走开各奔东西。

        赌坊里已经坐满了人。刘裕把整个场子看了一遍,客人大体分两半:左边的都是社会底层的穷苦人,赌注都是以’文’为单位的,右边的都是有钱人,用银子做赌注。从穿着打扮言谈举止看,两边的贫富差别也是一目了然。

        刘裕摸了摸口袋卖草鞋得来的铜钱,按理应该在左边排队,但今天他却站到右边观望。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刘裕的视野里,是刘毅!上次就是他无所畏惧地坐在自己对面并且出了个雉,最后才凑齐了开学的学费。几天没见,他居然从左边跑到右边来了。

        刘裕慢慢走到他那桌,看见每人面前放着一两银子。最终结果还没有出,大家凝神静气都很紧张。就在眨眼的功夫,刘毅出了个雉,来了个赢者通吃,把三两银子收入囊中。

        就在刘毅准备离开时看见了刘裕。他拍了拍刘裕的肩膀说:“好久没见,近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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