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助六,又寻着忠右卫门。松下五十八让目付把两人单独拎出来,寻了一间公事房。也没有直接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着。或许是在观察忠右卫门和助六两个人的心思,或许是在考量两人的定性,总之很安静。

        约略过了十分钟,松下五十八终于开口:“有一良机可救二位出死地,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啊”助六正要开口,忠右卫门伸手把人拦住。

        “不知怎么一个救法?”

        眼前的这个事情,忠右卫门等人都是附带的,坏还是坏在詹姆士炮击江户,打了幕府的脸。这是重罪中的重罪,封建政府到了后期,最看重的就是这个脸面。里子可以亏空,面子绝对不能够不光鲜。

        如果不能够把詹姆士炮击江户的事情给翻转,按理说是不可能受到幕府的宽恕的。而且此时阿部正弘正以此事猛烈攻击水野忠邦在任时期颁布的异国船救助之令,说是水野忠邦对洋夷的宽容,使得他们这样的张狂。

        所以你一面拿着炮击事件发动政治斗争,一面却又承诺可以协助忠右卫门以及助六脱罪,这里面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不过是老夫一家之言罢了,供你二人选择!”松下五十八始终没有带上阿部正弘,说话确实也很谨慎。

        “老夫路上听闻,是滨松侯纵容米夷,以至于米夷气焰嚣张,炮击江户。你二人不过是受其乱命,不得不为罢了”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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