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得力的儿子和他的老管家此刻跪在地上,低着头承受着老头的怒火。

        “易峰小儿为何会活着回长安?”

        无人应答,不管怎么样易峰已经回来了。

        “父亲,您消消气,燕方的仇孩儿自会想办法报,只望父亲勿要伤了身体。”

        窦怀道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都在滴血。

        许是大儿子的话,让窦老头心气顺了许多,慢慢地坐到身后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片刻才道:

        “怀道儿,你尚看不清楚,如果只是因为二十的仇恨,为父不会如此。

        从年初窦家北方、包括高丽的布置,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打击,能如此作为的,只有我那个好外甥。

        今番杀易峰,就是窦家与皇家的一次博弈,与之相比,私仇又算得了什么?”

        窦怀道面上一怔,他的脑中只有杀子之仇,还真没有自己父亲想的那么远。

        恰在此时,一个仆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厅中情况,驻足在外不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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