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红派的人!?
纪溟看着这位屎壳郎胡子倒贴的小个子男子,心中情感一时五味陈杂。相对于伪装者与樊水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要知道伪装者里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甚至说谎嘴唇都不红,典型的骗死人不偿命。
再有如果不是红派的人,怎么会在临死前如此的慷慨大气呢?难道贪图荣华富贵的汉奸能做到这一点?
樊水脖子梗的直直的,自说完以后就没有再看他,纪溟冷笑一声道,
“准备好了?”
“嗯。”
纪溟拿起沙漠之鹰顶在他的太阳穴上,樊水早已经放弃挣扎,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世间的悲哀与失望,
这种眼神,红派的人怎么会有呢?
我们红派的人,不都是欣欣向荣,一步一步在朝着新华夏前进吗?怎么他会如此失望呢?
事情由不得纪溟多想,常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本能提醒他,身后正在有危险来袭!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前窜了出去,手臂在半空中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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