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来风满楼,耶律阿保机和述律平发觉木叶山中的难民们打斗起来,心中就明显觉得不对劲儿。

        “没有吃喝,人心难安呀!”耶律阿保机叹息道。即使太阳神来了,不给老百姓吃喝,也稳控不住局面。再加上本身逃进山中的各族百姓,都是惊弓之鸟,早就饱受苦难,稍微再遇着点儿难题,心中就不免焦躁起来。

        “我恐怕这里面还有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述律平一针见血地说道,都是逃难而来的人,都经历过苦难,吃喝问题虽大,却没有命大,他们这些人难道不明白,一旦闹起来,给敌人以可趁之机,就很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韩知古赞同地说道:“主子说的不错,汉人惯于使用诡计,这里面一定有他们安插的内应,或者是收买了的奸细,要不然不会乱得这么大,乱得这么快。”

        耶律阿保机仔细看着小奴隶,眼睛中对他充满了期待。这是一个面色清纯的年轻人,和自己年龄相仿,身上透着中原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印象。

        “韩先生,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才是?!”耶律阿保机诚恳地问道。

        “他就是一个小奴隶,能有什么见地?!”述律平一听到耶律阿保机称呼“韩先生”,心中就觉得有几分好笑,“还‘先生’,不怕羞死了他!”

        “述律平,你——我看你就没有挞马大人有见地!”韩知古被女人当着自己情敌的面羞辱,心里很是不服气,便涨红了面庞,不客气地说道。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乎女人,女人可以任意羞辱自己,但是不能在耶律阿保机面前羞辱自己。

        述律平“咯咯咯”地笑起来,骂道:“你个小奴隶,主子就骂你一句,还没有打呢,你就想像山中那些难民一样,造反吗!?”

        “所谓的造反,从来都是官逼民反!”韩知古高兴了,他就喜欢听述律平的笑声,听了她“咯咯咯”的笑声,女人就是拿刀子剜他身上的肉,他心里也高兴。

        “山中难民打斗,说白了是因为吃喝问题没着落,这不是咱们逼的,是幽州兵逼的。”韩知古心里高兴,身上便来了劲头儿,脑子也灵泛了,接着说道,“要对付这些打斗的人,十分容易。”

        “哦——韩先生快讲!”耶律阿保机急不可耐地问着话,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急切,复兴契丹八部是他的执念,而目前的生存已经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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