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曷鲁和萧敌鲁两人,都是老大养的鹰犬,他们不会轻易交出兵权,还有老大和述律平的兵权,更不会交出来!”耶律剌葛面带难色,惆怅地说道。

        更何况,离耶律阿保机任职契丹可汗三年期限还有不到一个月,如今一一解除他们的兵权,恐怕时间上来不及了。

        “不如,咱们来个声东击西——”耶律迭剌转动着眼珠子,狡黠地说道。

        “三弟请讲!”耶律剌葛往左右看了看,见都是自己的心腹,便轻声说道。

        “我们北边的乌古部兵强马壮,咱们轻易不敢招惹,而南边的幽州,既然已经和咱们结了仇,不如以征兵备战幽州的名义,将所有的兵马都调动起来,然后咱们就有了机会。”耶律迭剌眯缝着眼睛,眼神中传递出兴奋和快感来。

        “三弟征兵备战幽州可以,只是这和乌古部关系不大呀!”耶律剌葛有些疑惑,自己的智囊明明说的是南边的敌情,怎么要扯北边的敌人呢?!

        “我们可以安排萧敌鲁和耶律曷鲁两个蠢材,带兵在北边防备乌古部,然后征调其余所有的兵马,攻伐幽州,若是得胜,便可带领凯旋之师扫清一切敌人!”耶律迭剌说得很是果决,按照他的意思,应该是要将耶律阿保机、述律平等人一网打尽。

        耶律剌葛听说可以“扫清一切敌人”,快活得如同得了一个美人儿,一双手激动地对搓着,低声说道:“到了那个时候,就是防备乌古部的耶律曷鲁和萧敌鲁,也该俯首称臣了。”

        两个人都为这个全新的计划而感到兴奋,他们踌躇满志地相互看了看,却又同时发觉了漏洞所在——如果打败了呢?以幽州兵以前的实力,是完全可以吊打契丹军队的;目前幽州节度使刘仁恭受制于河东节度使的威胁,已经很长时间不理军政事务,而是纵情声色之中,因此契丹兵似乎有些取胜的可能,但仅仅是可能而已。

        “二哥莫急,万一不利,我们正可以将一切的罪名,都安在老大的身上,他是老大,是契丹的可汗,理所应当地对一切承担责任!”耶律迭剌阴阴地一笑,计上心来,对二哥说道,“另外,冲锋的时候,咱们正可以让他们的兵马冲在最前面;撤退的时候,让他们的兵马殿后,这也是一个损耗对方实力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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