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的姿态有些坦然的过了头,满是理所当然,这让白春生惊呆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结巴:“你、你好端端的亲我做什么?”

        燕一说:“自然是好端端的,才要亲你。”

        此处风月正好,情谊正浓,所以才要水到渠成。燕一又想明白了,方才的那点忐忑不安浑然不见踪迹,换来的是他的坦荡与理直气壮。亲自己道侣,天经地义。

        与燕一完全不一的是白春生,他现在不安极了,甚至还有点坐立不安。

        白春生被一噎,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就是被燕一这副模样压下了一头。他指着刚刚苏笑景和穆常洲的方向,急着说:“断袖才是两个男人亲嘴,我们两个又不是,你怎么能亲我?”

        燕一轻飘飘的反问:“可我是啊,你不是吗?”

        此话一经出口,白春生心头浮上两个念头。

        难怪这些年,从不见他传出任何与漂亮女修的风言风语。想要往他床上送貌美女侍的也不是没有,可燕惊秋一个也没收下。也没人敢冒犯到他头上去,为他说媒催婚。

        原来,他是个死断袖!

        堂堂燕家剑尊,居然是个死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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