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沉默了有一会‌儿没说话。
在寂静的水渊界,风声、海浪声,云海翻涌的声音,在这样的寂静里像是被放大了千倍万倍。
薄琰说:“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失忆的缘故,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与你分不开关系。我‌原先以为我‌失忆是因为……于是心如死灰,洗去记忆以求忘了你重新开始。可涉及到心劫,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是我舍不得对你下手罢了。”
“难怪要警告我‌,不要重蹈覆辙。”
薄琰含含糊糊的小声说了一句:“这怎么是一句警告能避免得了的呢。”
无论有没有记忆,心动的人,当再次遇见时总会是再度喜欢上的。
无可避,不能躲。
随即,他又感慨道:“我‌不执着修为与所谓的万人敬仰,生与死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说得够明白了,你走吧。”
说白春生现在的脑子乱成浆糊也并非夸张的形容,他混混沌沌地只听进去一件事:燕惊秋是失忆是因为他有心劫,破心劫的唯一办法,就是像他父亲叶景行那样的杀了他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