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上下官员,尽皆退去。唯有几个大胆原住民,适逢其会,远远的观望了一回。这天地间也为之悲苦,这闹热哪里能沾染半点,几人悄悄退走,竟然连城也不入了。

        哪城墙上的二人,一个极目眺望着女儿孙儿远去的方向,一个背身听着这远去的脚步声响,一时间如雕像般久久矗立。

        三位留做见证的见证者,不知何时已缩入这城门洞中,只求二位老者忘记这几个并不透明的存在。

        血色天空,亮起西边,照出东去二人长长的身影。

        城墙东去,便是二人来时的方向,道路尽头,便是“地堑”。冰语把儿子环环一抱,“抓稳了,娘亲要上去了。”

        这“地堑”也不知高几许,这贾冰语于心灰意冷中,抱着幼小爱儿,缓缓飞上这“地堑”。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熔岩寒,入乡只身单

        冰河开,冰河残,地堑易平人未还,回望是何年

        贾冰语回望这“地堑”下的苍茫大地,一字一吟,满满思念之情,尽数吐于这寥寥之语。

        “父亲母亲,保重。孩儿就此别……”

        这话音未落,突然身后风声响起,只听“噗”的一声,一个重物被抽得飞出了“地堑”外。贾冰语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哪贾瑞孩儿。

        好个贾冰语,不愧为女中豪杰,双翼闪动,腾空而起,如一只大鸟一样,向贾瑞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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