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衫做了这么多年的第一名,又怎么会轻易认输?
如果他认输了,那他的脸还往那里放?
他还如何在昆仑派立足?
他会被嘲笑死的。
比起从云端跌落到泥泞里,他更愿意偷袭,至少没人规定不可以这样。
长青愤怒了,灵力暴涨,楚流衫再次不敌。
“长青,你为何非要跟我作对?”
长青挽了个剑花,“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
楚流衫差点被气的吐血。
他阴沉的眸子转了转,“长青,昌平晕倒了。”
长青本能地撇脸看了一眼,楚流衫趁机从怀里掏出一包粉尘朝长青撒了过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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