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年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向了自己的双腿。
清风指了指他放在窗户边上的花，“二爷，你知道这花是她为了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出现才去采的，也知道她是随便说的送给你。”
“可你还是把这盆花如同珍宝一般保存着，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又年，你清楚自己的心吗？”
梁又年低头看着自己的毯子下的残肢，“清风，我有那个资格吗？”
“有。”
“不，我没有。”
“又年......”
“出去！”
梁又年把轮椅转了过来，用自己的背对着他，再不肯说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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