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宁对着丁县令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县令大人,我爹绝对没有加害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去要账的。”

        “至于为什么突然被押送到这里,大概是故意为之吧!”

        丁金水看不下去了,“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爹是被冤枉了似的!”

        刘宁宁说:“我爹本来就是被冤枉的!”

        “对对对,我是去要账的!”刘员外可不想背上袭击举人的罪名,他说:“之前李檬檬从山上摔下来,她姐姐跟我借钱给她买药,我只是去要银子的。”

        苏檬双手抱肩,“谁家要账会在大晚上的爬墙进去要账?”

        “再说了,谁家要账会带着迷|香啊?”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姐姐借的银子早就还给刘员外了,还是还的一百两。”

        “对了,这一百两的银票还是丁公子给我的。”

        丁金水被叫到名字,他赶紧道:“对啊!这点我可以作证,所以刘员外根本就是在说谎!”

        丁县令想下去给自己的儿子两巴掌,你跟着裹什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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