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摸摸脑袋，“还可以这样的吗？”
“当然可以。”
老人给小秋买了个风车，小秋看了眼正在跟傅九卿说话没功夫搭理他的苏檬，收下了，“谢谢爷爷！”
郑丞相，也就是老人和小秋分开之后回到家里，他进了书房，闭门不出。
丞相夫人走了进来，“怎么了？”
郑丞相摇头。
丞相夫人说：“可是想起芸娘了？”
郑丞相没有说话。
丞相夫人知道自己猜对了，但她说不出安慰的话。
良久，郑丞相开口道：“今天碰到了一个小孩子，他的眼睛和芸娘的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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