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不在。

        这么晚了秦一程还在外边晃荡什么,他一个剪草坪的难不成还值夜班?

        时微胸口莫名堵得更慌了。

        怎么一有一件事不顺,接着跟来的就没有哪件顺心的?

        时微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语气还是硬邦邦的:“没事,我也没什么急事,下次再说吧,没关系的。”他下了两级台阶又厚着脸皮回过头,“我姓时,等他回来了,麻烦跟他说一声我来过,谢谢。”

        不能就他一个人闹心。

        下楼的时候德叔来了电话,说那位聂秘书周末两天都有空,问时微哪个时间方便。

        “他这么就容易就同意跟我见面?”

        时微还以为他会害怕或者忌惮自己——聂秘书应该很清楚他自己是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按照传统看法,他在时枫这个“原配”面前多多少少都该有一两分心虚。

        德叔诚实道:“确实花费了一点代价,但是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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