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只能留在这里,”谢叔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是睡过去了,在梦中呓语着。“哪儿也不能去,永远都不能离开……但是你,你不一样呀……”
时微的动作一顿。
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谢叔又是在说胡话。但他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再确认一次。
“……您说什么?”
谢叔不答。他又走过去,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陡然生出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受。这种心理上的感觉甚至让他的右手手腕出现了奇怪的症状——它突然变得有些僵硬,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虽然看似不甚相关,但这莫名就是让他想到了被游戏夺走身体操控权之前胸口处无端出现的异样感。
“一程哥!”
刚踏出房门时微就放开嗓子叫秦一程,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紧张。“一程哥——”
院子里没人。小花狗长大了一大圈,听见他的声音就从角落里出来,过来蹭他的腿。时微声音都在发抖,“你看到一程哥了吗,能带我去找他吗——”
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起来,时微拔腿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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