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长辈呢?”妇人看他们年龄太小了,认为他是代长辈传话。

        “就我们两个。”

        犹豫了一下,妇人还是下楼,把门打开了,将他们两个迎了进来。

        房主并非妇人一人,还有他赤果上身的老公,以及一只卷耳猫。两位房东先是耳语一番,打消了疑虑后,正式提出自己的价码。

        “十个‘弗里茨’一年。”房主夫妇统一口径,异口同声:“租一押三。”

        希斯特利亚扯了扯李奆的衣袖,在他耳边害羞地小声说:“我们总共也就那么一点,还是走吧!”

        声音虽然微小,但还是让房间中的男房主听到了。其实,要是换一个月之前,这里的租金是之前的十倍不止,而且没法谈。但现在,只要给的价钱不是打发乞丐,都有着谈。

        李奆缓解气氛说:“你们也听到了,我们有钱租,但无力支付押金。”

        “你们打算用这间铺子做什么?”房东问。

        “治病,延寿,赚钱维持生计。”李奆简单得道。

        “当医生可不是过家家啊!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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